第343章：这是不是真相

时而盯着谈判专家，时而盯着民警，王小凯就叫道：狗屁的谈判专家！我不想跟你说话！你们现在立马将她爸爸叫来！我有话跟他说！一分钟内答复！否则我就将她扔下去！
谈判专家还没说话，徐木就道：请冷静，我现在帮你联系。
说完后，徐木就拿出对讲机。
跟身在一楼的爸爸通过电话后，徐木就知道狙击手已经就位，但因为劫匪站在护栏上，就算狙击手可以击中目标，也可能导致人质随着劫匪一块坠楼。而且，坠楼的可能性非常大。一旦中枪，原本重心就略微往后的劫匪就会自然而然地倒向后方。
这是当场击毙引起的蝴蝶效应。
但要是射击劫匪的腿部，孤注一掷的劫匪很可能直接把人质扔下楼。
所以呢，商量一番后，这对民警父子就决定让张业上楼，搞清楚劫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张业跨过警戒线，并由一名民警带着上楼后，周璐也很想上楼，不过徐队不让她上去。上去一个已经够了，再上去一个的话，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徐队总觉得这次劫匪作案可能又是跟张业在外面拈花惹草有关。
没办法，李家安那个案子给徐队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不论是犯罪手法，犯罪动机，还是死者的惨状，徐队这辈子都忘不了。
往楼上走的张业并不知道劫匪是王小凯，加上他一直认为劫匪是受李石标指使，所以他就搞不懂劫匪为什么点名要见他。可当张业走到天台，看到笑得整张脸都有些畸形的王小凯时，张业顿时冒出一身冷汗，更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说真的，张业完全没有想过劫匪会是王小凯。
女儿失踪的第一时间，张业就有问见过劫匪的邻居，他们并没有说劫匪是王小凯，只是简简单单地描述了下劫匪的身材和穿着。现在回想起来，邻居们的描述确实跟王小凯非常接近，可为什么邻居们没有直截了当地指出是王小凯？
简单一想，张业就知道原因了。
城市人和农村人不同，农村人几乎都互相认识，因为闲暇时会经常坐下来聊天，而且最喜欢讲别人家的长短，所以时间久了，就算不熟的，见着了也知道是谁家的谁。可在城里，每个人都生活在自己那火柴盒般的房子里，几乎不跟邻居来往，甚至有些人当了十几年的邻居，也记不清对方的长相，更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知道隔壁有个人在住。
所以，对于住在另一栋楼的王小凯，张业小区那些居民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更何况，王小凯几乎足不出户，一直沉浸在他的网络世界里，没人认识也是正常的。
看到张业，王小凯就抱紧芯蕊，他怀里的芯蕊原本已经没有在哭，但看到爸爸，她就哭得非常的厉害，哇哇大哭不说，还一个劲地踢腿，搞得王小凯人都在摇晃。
别动！你这个欠操的货！王小凯骂道。
赶紧叫你女儿别乱动，这会增加危险系数，徐木小声道。
张业真他妈的想冲过去打死王小凯，可他还是沉着气，道：宝贝，别动，爸爸很快就会来救你了。嗯，对，就是这样。
女儿安静下来后，张业就问道：王小凯，你干嘛抓走我女儿？
闻了闻幼女那淡淡的发香，王小凯就道：最近天气不错，你家的窗帘经常拉开，尤其是你们去上班后。昨天下午你老婆出门之前就把窗帘拉开了。
想着你老婆都走了，我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所以我就没有再偷看，就站在走廊外头啃瓜子。啃着啃着，我就看到你离开了小区。你跟你老婆都走了，那么家里就应该只剩下一个小萝莉了吧？
听着王小凯还原真相，张业倒是开始冒冷汗。
张业一直以为主使是李石标，可听着王小凯这么说，张业又觉得真相跟他想的不一样。
难道说，那天刘小艳真的是不小心碰到了他，而李石标也没有策划此事？
张业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所以就静静听着王小凯叙述。
除了王小凯外，其它人也没有动静。
谈判专家试图从劫匪说话中找出，能够击溃劫匪心理防线的办法。徐木则绞尽脑汁在想着该如何保住那个才三岁多的小女孩子。至于徐木后面的几名民警，他们都在等待着徐木或者徐队的命令。
楼下的徐队的话，他现在也下不了命令。或者说，他暂时将希望都寄托在了谈判专家以及他儿子身上。当然，他还一直让抓着气垫的几个民警放机灵点。
盯着张业，笑得面部表情都有些畸形的王小凯就道：知道你家里只有一个小萝莉，想着我这辈子都可能找不到老婆，我就想实施光源氏计划。
知道光源氏计划是什么不？就是把小萝莉拿来养成，然后到了一定年龄就搞她，让她当你的老婆。
要不是被警察不小心碰到，我已经带着这个可爱的小萝莉到了乡下，然后好好养着她。你老婆那么漂亮，胸那么大，想必你女儿也会很不赖的。
说到这，王小凯就伸出舌头舔了下芯蕊的脸。
这么一弄，芯蕊哇的就哭了出来，嚎嚎大哭。
王小凯！你不要乱来！张业吼道。
张业刚吼完，一旁的谈判专家就道：先生，情绪不要激动，你越是激动，劫匪就越会做出极端行为。冷静，冷静，你一定要冷静。
张业已经很冷静了，要不然他准冲过去。
见他们都不敢乱来，仿佛成了主宰者的王小凯就很兴奋，就继续高高在上地讲道：既然得不到你老婆，那么我就准备拿你女儿抵数。
你还记得很早之前的某一天，你把家里的那串钥匙给了我吗？后来我就去配了一串。
所以呢，你走后，我就大摇大摆地用钥匙进了你家，然后把你家那还在睡觉的女儿给抱走了。
昨晚其实我想做点什么的，比如舔一舔她以后要被我插的地方，可我还没有动手，这个倔强的淘气包就咬了我的手指。
说到这，王小凯就竖起被创口贴抱着的小指，道：人是小，咬人倒是疼得不行。结果，昨晚我就直接将她关在卫生间里，让她在那里面过夜。
哭啊哭，哭啊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就没有声音了，我想应该是睡着了。今天早上呢，我就带着她想去汽车站，没想到路上碰到了好几个民警，我吓得就躲了起来。
我以前很喜欢看警匪片的，知道警察一定会在汽车站火车站等地方埋伏，所以我就决定直接走出市区，在半路上拦车去乡下。可惜，下午饿得找了个地方吃碗面就被撞上了。现在呢，我在想着我还能干什么。
打了个呵欠，眼睛里尽是血丝的王小凯就问道：是将这个小萝莉还给你呢？还是直接将她丢下去？或者抱着她一块跳下去，让她在阴间里当我的鬼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