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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壮阳方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西原之地有了这样的流言,说西原伯长子原澈外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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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欲望塔 by 书吧精品

2018-6-3 06:01

九 魔多情水
  源阁在京畿辅城南端的淇水北岸,楼高十丈,远望城外鬼谷诸山,俯瞰淇水清流,风景殊胜,驰心娱目,是王公贵族游玩饮宴的好去处。
  春日薄暮,我带着两位美人站在了高竣巍峨的水源阁下,这里停着好几辆豪华马车,还有一队队青衣青甲的东海侯的军士和侍从,却是没有人上前来搭理我。
  我一笑,心知东海侯邀我来赴宴其实是想找个机会羞辱我,他故意不派人迎接我,看我怎么办?
  我命驾车的军士从车里取下一方毡毯,铺在淇河绿草茵茵的河岸边,我盘膝坐下,芮雪、芮芮褪去琴囊,将琴捧上,我搁在腿上。
  “铮铮”两声,清越的琴声传出,仿佛闪电掠过在场诸人的心头,传达给他们这种感觉:这是什么琴声?天底下竟真的会有这么美妙的琴声!
  琴声如幽泉出滩、冰凌相击,又如清风拂帘、繁花绽放,一时间,四无人声,只有琴声淙淙流淌。
  有一群五彩凤鸟从远山滑翔而来,听不到半点振羽奋翅的声音,也不闻禽鸟鸣啭,似乎是怕干扰了我的琴声。
  这群色彩斑斓的凤鸟象是一条彩云在我头顶上空翩跹飞翔,到后来,五彩凤鸟越聚越多,围成一个巨大的彩色的环,升起降落,蔚为大观。
  受我体内三千年七彩莲花神魄的感应,在我的身边,河岸上奇异地绽放开无数鲜花,晚风拂来,花瓣摇颤,花香袭人。
  繁花怒放,凤鸟散去,这才听到有人鼓掌道:“西原伯世子当真是神乎其技,令老夫叹为观止呀,老夫不知殿下驾到,未曾远迎,失礼失礼!”一个年约五十开外的青袍老者含笑向我走来,这老者面相可亲,一派长者的样子,这就是东海侯敖行云?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将琴交给芮雪姐妹,起身施礼:“晚辈原澈,拜见东海敖世伯。”
  敖行云连说:“好好好——”眼睛和蔼地打量着我,叹道:“西原伯竟生得出这样出色的儿子,实在令老夫既羡又妒呀。”
  这老家伙害得我父亲这么惨,现在提到我父亲竟然没有丝毫愧色,好象提到的知心老友,正为老友有佳儿而高兴呢。
  敖行云随后为我引见京畿辅城之主鹤藏锋和他自己的儿子敖广。
  鹤藏锋目光闪动,惊奇在看着我,愣了一会才和我打招呼:“原澈殿下,见面胜过闻名呀。”
  鹤藏锋据说早年曾入山学道,后来出山了,继承了世袭的京畿辅城城主之位,传言他有很强的法力,只是他从不在人前施展,也就没有人知道他的深浅。
  敖行云的儿子敖广年龄与我差不多,身形挺拔,两道剑眉斜飞入鬓,眼睛斜吊,显得很有神,那神情与我弟弟原岐有点象,都是傲气十足,见我弹琴出了风头,对我更是淡淡的故作矜持起来。
  鹤藏锋身后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 年和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说是鹤藏锋的儿子鹤越和女儿鹤清枝,我向鹤清枝问候时运起目力,想要透过她的面纱看看她的容貌,却受到一种灵力的阻隔,我无法穿透。
  鹤清枝没有随我们上楼,附耳与她父亲低语了两句,就告辞登上马车走了,这是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我虽没看清她的脸部,但我知道她一定是个绝色美女,我看着她的香车缓缓而逝,感觉我和她之间有戏,因为她刚才借着面纱的掩饰,不停地打量着我,而且她对父亲的低语被我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
  鹤清枝说:“爹爹,明天请原澈殿下来我们府上吧。”
  登阁,入席、夜宴,同席的约有十余人,都是京畿辅城的名流巨族,席间,这些人都来向我敬酒,我扬眉霸气显现、微笑如玉温润,绝世的风采感染了在座的每一个人,不,敖行云父子除外,敖行云老奸巨滑,不露声色,他那儿子却是一副悻悻然的样子。
  酒过三巡,敖广耐不住了,拱手团团道:“鹤城主、原澈世子、各位大人,小敖这次从东海带来一个伶人,请诸位观赏一下她的表演。”
  我知道针对我的好戏就要上场了。
  敖广一拍手,从后阁转出一个窈窕的舞女,全身上下只有双乳和胯部用白色珍珠连缀成的珠饰遮蔽,其余的尽情裸露,头发盘成一个新月髻,手腕和足踝各系着一个小小的金色铃铛,扭腰摆臀之际,铃铛声清脆悦耳。
  舞女的皮肤呈浅粽色,一看就知道肌肤非常细腻,舞女的容貌算不上绝美,但有一股狐媚之态,吊梢眼水汪汪的,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想到和她上床的女人。
  这舞女扭腰抖胯,遮蔽三点的珠饰在灯光映射下迷离闪烁,我见舞女臀部摆得幅度极快,不由得想:“好功夫好功夫,在床上采用女上男下的凤翔式任她舞弄,一定非常爽利。”
  这么一想,情欲勃勃,我赶紧收住心神,压抑下去。
  又有数名女子抬上一面玉屏风,一人多高、六尺多宽,纯白的美玉制成,薄如纸,透明如琉璃。
  这舞女大跳艳舞,我突然发现她尖尖的十指发出蓝莹莹的微光,她想干什么,想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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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女回眸对我一笑,伸指在白玉屏风上一划、两划、三划、四划,白玉屏风上出现了一个长条形的蓝色方框,舞女伸手一推,方框突然打开了,是一扇门,舞女进了门,不见了。
  京畿辅城的那些名流们瞪大了眼睛,连连称奇,因为屏风的这一端并没看到舞女钻过来,这舞女到哪里去了?
  正自惊奇,听得铃铛声渐响渐近,好象舞女从远处走来,不一会又从玉屏风的蓝色门里出来了,手里有一束鲜花,舞女媚眼朝我一瞟一瞟的,轻快地舞动过来,将花献给我。
  众名流鼓掌大笑,敖行云笑道:“原澈殿下真是魅力难挡呀,这花既不献给老夫也不献给鹤城主,实在令人嫉妒。”
  我心里暗骂老家伙这么点事也要挑拔,含笑道:“舞姬是东海侯的人,你要她献给谁她当然就给谁了,这是敖世伯对晚辈的厚爱呀。”
  敖行云笑道:“好好。”环顾在座诸人,问:“诸位大人可有愿随这舞姬到这玉屏风蓝门里看看的,哈哈,别有洞天呀。”
  鹤藏锋的儿子鹤越年少好奇,起身道:“我去我去。”
  鹤藏锋正要出声呵止,敖行云道:“鹤城主,无妨的,让公子去吧,挺好玩的。”
  那舞女笑嘻嘻牵着鹤越的手进了那玉屏蓝门,过了半晌,出来了,鹤越背着一张黑色的大弓,兴高采烈地对鹤藏锋道:“爹爹你看,这是把好弓呀。”
  鹤藏锋接过一看,入手沉重,不知什么质地,再看弓上的铭文——“裂天”,惊讶道:“这是上古神弓,后羿大神的宝物,是无价之宝呀,快快还给敖世伯。”
  敖行云呵呵笑道:“玉屏蓝门后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老夫也不清楚,能得到裂天弓是公子自己的机缘,只是那三十六支碎日箭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
  在座的辅城名流更加好奇了,纷纷在舞女的引下进入玉屏蓝门,个个满意而归,带回各种奇珍异宝。
  我知道东海侯豪富,这是借机会大肆贿赂这些人呢,京畿辅城的这些名流贵贵族与朝歌的关系千丝万缕,敖行云自然是要刻意笼络的。
  在座的除了敖氏父子外就只有我和鹤藏锋没有进去捞财宝了。
  敖广对我笑笑道:“原澈殿下没有兴趣进去看一看吗,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你放心,鹤城主及在座诸位都在这里,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哈哈。”
  我知道他们如此这般,最终是为了让我进那蓝门,门后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一个怪兽,一口把我吞掉?
  我站起身,侍立在我身后的芮雪低声说:“殿下,不要上他们的当。”
  我说了一声“放心”,起身走到玉屏风前,舞女冲我盈盈一笑,拉着我的手,进入蓝色的门。
  一扇门,两重世界,那边宾客云集,灯红酒绿,这边却是碧蓝的天,远山静穆,白云飘飘,我眼前不远处就是一个大湖,湛蓝的湖水,碧波千顷,湖岸各色鲜花争相怒发,有彩蝶翩跹低徊,一只云雀被我的脚步声惊动,直冲而起,带着一声清利的鸣叫飞上高天。
  原本牵着我手的舞女不知何时就跑到湖里游水去了,我站在湖岸笑吟吟的看着。
  舞女从水里向我招手道:“殿下为什么不下来和我一起戏水呢?”
  舞女的声音低沉,有一种很媚的味道,想想和她共浴,一定很香艳吧。
  我摇摇头说:“我刚刚洗了才来的,你洗吧,我看着。”
  舞女格格笑着,在水里象一条鱼,不时将赤裸的腿伸出水面诱惑我,过了一会,长发湿淋淋的走上岸来,蜜色的结实细腻的皮肤挂着水珠,象个美丽的水妖。
  舞女将手搭在我肩膀上,眼睛瞟着我,用她那种独特的嗓音说:“英俊的殿下,你摸一下我的肌肤是不是很滑?”
  就在她的手搭在我肩头的瞬间,我突然发觉眼前的景象重叠起来了,既有碧湖蓝天,也能隐约看到敖行云、鹤藏锋这些座上客,他们似乎也能看到我。
  我笑道:“不行呀,等下敖广公子吃醋了可不好。”说着手朝人影隐约的敖广一指。
  舞女顿时变了脸色,吃惊道:“你,你能看到座上的人?”
  我点点头,舞女“啊”的惊叫起来,身子一晃就不见了,我眼前的碧湖鲜花渐渐暗淡下去,然后是灯光透入,我还是站在水源阁上,玉屏风上蓝门消失,舞女也不见了。
  我朝敖行云拱了拱手:“敖世伯,晚辈刚才没有失礼吧。”
  敖行云依旧面带笑容,说:“原世侄怎么空手而归呀?”
  敖广则脸色阴沉。
  我笑道:“我不是一直都是诸位的眼皮底下吗!空手而归那是没办法,只有一个美女,我不能带个美女走吧?”
  哪料到敖行云说道:“老夫岂肯轻待了西原伯世子,看那舞姬对世子也是有意,老夫就将她赠给世子吧。”
  这老家伙招数狠,这不是送我一个卧底的吗!
  我朗声大笑,施礼道:“那就多谢敖世伯了。”
  那舞姬又出来了,这回穿上了曳地的黑丝长裙,腰束得极细,朝敖行云合什施礼后,就到了我的座前,盈盈拜倒,说:“魔多情拜见主人。”
  哈,她就是魔多情,魔家四将之一,敖行云这老家伙出血本了,把她送给我,嘿嘿,看我怎么收拾她,若是个男人我还有点担心收服不了,女人,嘿,包管让她乖乖的听我的,要让这老家伙肉包子打狗——错了错了,让他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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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多情不顾芮雪的白眼,就站在我身后,以我的侍妾自居了。
  酒席散后,敖氏父子殷勤地送我们下楼,鹤藏锋地我说:“原澈世子,明日请到敝府一叙。”
  我忙道:“自当来拜访城主。”
  鹤藏锋微微一笑,低声说:“殿下小心些,你身边这女子不是一般人。”
  我点头道:“多谢城主提醒,晚辈明白。”
  魔多情还有不少衣物珠宝,东海侯慷慨之极,派了辆马车一起送到我所在的馆驿。
  今晚我得抖擞精神来对付这个魔多情,芮雪姐妹只好另居别室,这些日子以来这对姐妹花一直侍寝,离不开我了,眼泪汪汪的。
  我说:“怎么了,每次我宠幸得你们告饶,你们不是说要多找几个美女来为你们分忧,来承担这个苦役吗?”
  两姐妹闻言都破啼为笑,芮雪道:“好好好,让我们歇一夜也好,就怕殿下有了新欢,就不再喜欢我们了。”
  我忙道:“怎么会呢,你们是我的宝贝呀,魔多情是东海侯派来卧底的,怎么能和你们比,我今晚得好好折腾她,也让她讨饶,让她弃暗投明,臣服于我,哈哈。”
  两姐妹都大点其头,她们对我那方面的能力极度崇拜,相信没有任何女人能过得了我这关,一夜缠绵后都会对我死心塌地的。
  我回到我的房间,就见房屋正中悬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发出淡黄色的光芒,光线明亮而不刺眼,这是魔多情带来的宝物,东海的奇珍非同凡响呀。
  魔多情见我进房,赶紧跪倒,媚声道:“殿下,时辰不早了,奴婢服侍殿下歇息吧。”
  我心想:“你很急呀,急着上床呀,你的功夫在床上?准备怎么对付我,是让我脱精而死还是让我尝过你滋味后从此拜倒在你的裙下?”
  我托起魔多情的下巴,直视她的水汪汪的吊梢眼,微笑说:“多情,你要怎么服侍我?我可是很难侍候的哦。”
  魔多情怕我的眼神,不敢与我对视,垂下眼睫,低声道:“殿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情无不遵命。”
  “哈”,我双掌一击,“请你再为我跳一支舞,你的舞姿实在诱人。”
  魔多情欣然起舞,扭腰踢腿,手腕足踝上的铃铛有节奏地响动,那件黑丝长裙滑落在地,露出妖娆的胴体,还是那三点珠饰遮体,围绕着我抖胯摆臀,极其挑逗之能事。
  魔多情双手向后扶住我的腰,她丰润的美臀急速地抛动,不时在我胯下一擦,我能不火冒三丈吗?
  魔多情一边扭着腰一边为我宽衣解带,我敞开袍褂,褪下里衣,下体精赤。
  魔多情看着我的下体,愣了愣神,想必是没想到我这个以风雅着称的西原伯世子竟窝藏有如此粗野的凶器,又验证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忽觉下体一热,魔多情竟张开檀口将我那里含住!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我虽然宠幸过几个美女,但这种滋味还未尝过,芮姬害羞,不肯为我这样,芮雪、芮芮姐妹我还没试过,不知她们肯不肯?
  魔多情是个大嘴美女,水汪汪的眼睛不时向上翻着瞟我,妖姿妍态,销魂蚀骨。
  我叉着腿站着俯视,看着她跪在地上,嘴巴鼓鼓、腰肢软软、屁股翘翘的骚样,更是火大,俯下身抓住她双臂将她抱起,两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由仰卧姿势翻成向下趴着,一把扯断了她遮蔽下体的那块珠饰。
  无数颗细小的珍珠流淌了一床一地,每一颗都在莹莹地闪着光。
  魔多情果然乖巧,立即将屁股撅起来,迎凑着我,头微微摆动,开始发出轻声呻吟。
  我一边摸捏魔多情结实圆润的屁股,一边奋力驰骋,幅度之大力道之强速度之猛都是前所未有,我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魔多情体质敏感,没两下就“咿咿唔唔”呻唤起来,骚浪蚀骨,我心想:“厉害,若放在以前,我岂不就要一败涂地了!”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的第四层心法——“长阳善舞,随心所欲”,当真是立竿见影,魔多情身子抽搐,手腕和足踝上的铃铛随着我急速的撞击发出连绵不绝的脆响。
  我又把她身子翻过来,一边大肆蹂躏一边注视着她的表情。
  魔多情两眼忽开忽闭,娇喘不止,声情并茂,盘得很整齐的新月髻也乱了。
  我分明看懂了她心中所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从来没有这样过!我要施法对付他吗?现在就开始吗?不不,再等一会,再等一会,太美妙了——”
  我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要施法对付我,当然不能给她喘息的时间,我要让她失去理智、失去思考能力,我要让她沉迷到肉欲的漩涡中,那样她就不会想到施法对付我的事了。
  《黄帝御女经》果然是天下第一的房中术,我虽只修炼到第四层,但对付魔多情已经绰绰有余了,她兴奋得又是哭又是笑,哪里还记得东海侯交给她的重大任务呀!女人是非常容易失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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