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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第29部分】【作者:梨花女御】 [打印本页]

作者: 朝北的窗    时间: 2024-9-11 06:56
标题: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第29部分】【作者:梨花女御】
本帖最后由 whitewolf 于 2024-9-11 08:3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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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我只答应你负责尽量治好她,而没有答应你治好她还要交给你。而且为了防止病情反复,你这种人一辈子不要靠近她才是常理。”

  贺璧闻言,又想上手揪扯宁睿衣领,被宁睿侧身躲掉后他越发激动,“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贺璧!我不是贺玺那个混蛋!”

  宁睿皱眉,盯着他看了许久,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开口。

  贺璧双臂俯撑在办公桌上,低声喘息平复情绪,大颗的汗水顺着他鬓角额间凌乱的发丝滴落在桌上,“给我开药,多开点,最近我不会再来了,以免跟她碰面。”

  宁睿从抽屉里拿出三个小药瓶,“都在这里,给你准备好了。”他目光沉沉看着他,“但我还是要说,鉴于你的自控力下降,为了避免伤害,你最好跟她保持距离。”

  贺璧一把将药瓶都揣进怀里,面色不耐转身就走,“我懂!”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眼神微眯,“你快点治好她,我要跟她结婚,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回去的路上,沈琼瑛和贺璧之间有些沉闷。

  沈琼瑛几次欲言又止,因为贺璧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无法脱口而出。

  直到在她家楼下停下来,两人一时都没有动。

  “你……该好好休息了。”沈琼瑛看着他满是血丝的眼睛,轻声说。

  贺璧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我不想和你分开,害怕失去你,太焦虑了,我睡不着。”

  沈琼瑛差点心软,想要邀他上楼。有她在,他一定能睡个好觉。而且沈隐也不在……但是她还是克制住了。

  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体对于性的抗拒,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能自行解开。又或者像是塑料的降解一样,需要很久很久。

  她有心想要答应宁睿的提议,但是又不得不顾忌到贺璧的感受。

  哪怕真的跟妇科检查无异,这种事也不该瞒着他。

  而想想那种过程,要让两个都“不行”的人变成“行”,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做法,也知道是氛围有些暧昧亲密、破坏秩序、不合规矩的。

  “贺璧,要不我们……”她犹豫着,咬了咬唇。

  “不行,我不答应!”贺璧沉沉地看着她,“我不同意分手。你刚刚和我在一起,就要出尔反尔吗?”

  沈琼瑛站在他的立场想想,那确实挺过分的。

  她突然抬头,看向他,或许是他的坚持和卑微让她有些动容,她开始考虑起那种可能性,“如果一辈子不做爱,你能接受这样的婚姻吗?”如果婚姻注定如此,那她也并非不能忍耐,但即使她愿意为了他放弃治疗,却并非所有男人都能接受无性的生活。

  而话音出口的时候,她恍惚了片刻,连“做爱”这样的词汇她都能免疫说出口了,可见宁睿的羞耻疗法并非没有效果。

  贺璧犹豫了下,没有立即给出答案。

  如果她问的是他会不会因此出轨,他其实可以直截了当地否定——因为除了她,他谁也不想要。

  但是如果是问他能否一辈子不碰她,那很难讲。

  四年已经几乎耗尽了他的忍耐力极限。他怕自己会有无法自控的时候,会像那天一样,在刺激之下,强行要她。

  事实上,瑛瑛善解人意以为他是一时曲解她欲迎还拒,但他自己知道,若不是沈隐的出现,他会一直做到最后,不管她如何呼救挣扎,都无法刹车。

  他的意愿是陪她等到地老天荒,可是他的身体里住着一只困兽,他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是否服从。

  即使他信誓旦旦可以陪她等,但他自己都拿不准那是多久。

  他可以对她有无数个秘密,却唯独在婚姻这一点上,他很虔诚,不想让她感觉到欺骗。

  看出了他的犹豫,她却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因为这本就在情理之中。

  “那如果……我们三五年后再结婚,你是否接受?”她想起了宁睿对她自愈恢复期的保守推测,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贺璧这次没有犹豫,“我想和你尽快结婚,最好是一年内。”他没有那么多时间了,那个人……他想嗫嚅些什么来解释,却又似乎无从说起,最终只能跟她在车内相对无言。

  两个问题的矛盾,已经彻底宣告两人此时的不可能。沈琼瑛不得不放弃勉力凑合一段婚姻的可能性,正视宁睿提议的方案。

  “我们需要冷静一下。”这个无言的答案依然在她意料之中。似乎没有男人可以忍耐这样的女人。而她自己,也并不想被幽闭在这种状态里,日复一日萧条坐镇冷宫,还没享受过女人绽放的快乐。

  也是宁睿的话挑起了她内心深处的不甘,她意识到自己也是有需求的,是可以大声说出需求的。

  她不再跟他商量,而是平静述说着决定:“我们暂时分开——只是暂时,等我这个疗程结束,”到时候她会和他坦白,愿不愿继续随他:“几个月,或者半年,到时候要不要再在一起,你来定。”

  从她说出“暂时分开”这个不可逆的决定,贺璧眼睛又聚拢了血丝。

  他死死地盯住她,忽然双手狠狠攫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在了靠椅上,手指掐进了她的肉里,不顾她的躲闪惊呼,用唇舌肆意掠夺,攻伐惩罚着她的。

  第八十章 你和姓贺的

  “唔……不要!”她拒绝的呻吟没能抵挡他的欲望,他甚至把她的衣领扯到一旁,露出大半个肩膀。

  他凶猛地含住她的舌,吸住她的唇,甚至撕咬,她根本无力抗拒,渐渐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被迫吞咽津液,像是被狼撕扯的羔羊。

  直到他啃上了她的肩膀,在她肩头留下一个个深红的痕迹,她眼里蓄泪,声音幽幽从他耳边响起:“贺璧,你说过,不会勉强我的……”

  ——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不管多久,我陪你一起。

  言犹在耳。贺璧忽然收了手,额头重重磕在方向盘中央,发出一声闷响。再抬头时,额角已被标志上的棱角擦伤。

  “你流血了!”沈琼瑛惊呼。

  她原本的惊惧愤怒瞬间被他的痛苦隐忍所覆盖,手足无措在包里翻着纸巾,已经顾不上再跟他置气。

  “别过来,不用管我……”他极度克制,痛苦地把头埋在方向盘上,克制到肩膀微微发抖,才抑制住自己想要扑倒她就地施暴占有的意志。

  手指在口袋里摸索片刻,悄悄往嘴里送了一片药。

  车内只有沉默寂静在流淌。

  他良久才问,“非要如此吗?”

  沈琼瑛已经默默整理好衣领,闻言把纸巾递给他。

  面对这样的贺璧,似乎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她有一些害怕,但更多的还是体恤他的心情。

  虽然语速因为顾虑到他而迟疑担心,但语气却是分外坚定而冷静,“……是的,我觉得暂时分开有必要,冷静下对我们双方都好。”

  他在慢慢等药效平复自己,好一阵子才回答,“我会等你……但你答应我,要和我保持联系,以及……不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好像想留住那触感,“刚好,到时候我也有……关于我的过去,要告诉你,如果你能接受,我希望你可以跟我直接结婚,不要让我继续等。”

  或许冷静一下是个好的契机,因为他目前的状态也需要调整。而瑛瑛,他很放心,以她此时恐男的状态和单纯的交际,无人可以摘取。

  沈琼瑛微微犹豫,还是反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抚,“好。”

  沈琼瑛回到了家门口,正想掏钥匙,却被门口一团黑影吓住了。

  “沈小姐!是我。”几天不见,汪云城看起来胡子拉碴,很是狼狈。

  他的目光在她红肿的唇上扫过,暧昧地笑着谄媚奉承,已经没有了上次的拿腔拿调:“沈小姐跟贺总感情如胶似漆,看来是好事将近……”

  “你怎么又来了?”沈琼瑛惊悸之下面露不快,更不想听他提起贺璧,“请你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汪云城恳求道,“别,沈小姐,我就浪费你一点时间!你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就一会儿,我跟你谈谈行吗?”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不会帮你去做佩仪的工作,也对你的资金问题爱莫能助。”她后退了两步,跟他保持距离,同时将钥匙又收回包里。

  “沈小姐,那我就在这里说,我给你20%的股份,20%行不行?”他取出份股权转让文件,恨不能让她马上就签字,“你看一下,就耽误你几分钟,白给的股份,只要你肯跟贺总说一声,让他帮忙跟他那几位朋友攒个局,把协议期限再延一年……”

  他逼近了两步,“或者,你让贺总给我投资一部分,解下燃眉之急。我们技术部马上把网游转手游做起来全面推广,盈利是分分钟的事,我三个月,不,下下个月就能还……”

  沈琼瑛听得一头雾水,捏了捏眉心,“汪总,不管你信不信,我和贺璧真的已经分手了。”

  汪云城表情瞬间痛苦纠结,像是下定了决心,“……30%!沈小姐,我真的很有诚意了!”

  沈琼瑛摇头,“抱歉,我真的帮不了你。”

  汪云城的脸色难看起来,“沈小姐,做人不能太贪心,30%给你,已经是跟我平起平坐的大股东,你还想怎样?”

  沈琼瑛倒吸了口气:“我真的跟他没关系了,你为什么不信?”当然,她在贺璧那里是说得上话的,但无论分没分手,她都有分寸,不会插手这些事。

  汪云城冷笑了声,“撒谎就不好了吧?沈小姐,我可是看着贺总送你回来的,你们在楼下还卿卿我我,这会还要跟我打太极?”

  “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不会帮你,也帮不了你。”

  汪云城突然给她跪下了,咕咚一声吓了沈琼瑛一跳,一边还想要用手去够沈琼瑛的腿,手里的文件因为激动飞得哪里都是,“求求你了沈小姐!我知道你在贺总那边说话有分量,我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你就让贺总帮帮忙!请他朋友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沈琼瑛哪里见过这阵势,吓得连连往后躲闪,“你走开!快走开!你再不走,我要报警了!”她抡起包护在前面胡乱抽打。

  对面的门忽然打开一道缝,主妇警惕地从防盗门后探出头来,“需要帮忙吗?”

  沈琼瑛冲她道谢,然后捂着喘息的胸脯警告汪云城,“你再不走,我就真的报警了!”

  汪云城颓然捡起掉了满地的文件,走进了电梯间。

  电梯临闭合之前,他阴恻恻地看了沈琼瑛一眼:“你和姓贺的都会遭报应的!”

  冲邻居主妇再三道谢,沈琼瑛关上门,立马掏出手机给姜佩仪打了个电话:“佩仪,汪云城最近有去找你吗?”

  姜佩仪似乎在开会,叫了暂停,停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说谁,“汪云城?他前些天纠缠过我,这几天没有见到他了。怎么了?他给你找麻烦了?”

  沈琼瑛紧紧蹙眉,“你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吗?”

  姜佩仪思忖了下,“好像是他的公司出了问题,步子迈得太大,出了岔子……”

  沈琼瑛云里雾里也听不明白,“你最近小心一些,他来找过我,我担心他也去找你。尤其是你老公那边……别搞出什么误会。”

  姜佩仪点头,“我明白,这件事,我觉得你也该问问贺璧,似乎汪云城之前找的几个投资商,都是贺氏牵的线。你也注意安全,最好还是让贺璧每天接送你。或者,还是叫小隐回去住吧?”

  沈琼瑛含糊随便应了,不想耽误她开会,就匆匆挂了。

  想来想去,还是给贺璧应该打个电话,毕竟这确实属于他那边的事。

  “喂?”贺璧似乎很惊讶短时间会接到她的电话,语气透着愉悦,甚至匆匆靠边停车,专心聆听她讲话。

  “我就耽误你两分钟。刚刚,汪云城找到我家来了……”沈琼瑛想到他临走那句诅咒,犹豫了下,“你那边,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他?”贺璧那边呼吸似乎微微一顿,随后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音,“你不用担心了,这件事我会处理。”

  沈琼瑛微微皱眉。因为她不喜欢闻烟味,贺璧跟她在一起就把烟戒了,她刚想提醒他注意身体,贺璧却似乎无心缠绵。

  “瑛瑛,我突然想起还有点要事,先不说了。”贺璧似乎很忙,只交待了她一声晚上锁好门,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第八十一章 要不要考

  沈琼瑛一个人呆在偌大的屋子里,突然觉得空荡荡的屋子有点害怕。

  加之刚才的插曲,她不时走到猫眼往外看,大概是心理作用疑神疑鬼,总觉得黑黝黝的消防通道里似乎有阴影在伺机窥伺。

  她不由思考起佩仪的建议来。

  找贺璧显然是不可行的,刚刚跟他说了暂时分开,再粘上去显然不合适。而且他看起来似乎很忙。

  找沈隐回来,她心里还是有些顾忌,也不大愿意。以沈隐的性子,估计回来了就赖着不会走了。

  她正打算打开电视机制造点声音,忽然接到了纪兰亭的电话:“在干嘛?有事吗?”

  沈琼瑛有些意外听到他的声音,但不得不说,这时候来电还是让她心头一松,轻快许多,好像把那层不安恐惧都给驱散了。

  “在家闲着呢。”

  纪兰亭直接报了个房间号:“你现在来旁边的君雅大酒店,E9503,我在这等你。”

  沈琼瑛瞪大了眼睛:“什么?!”是不是她听错了?还是纪兰亭打错了?为什么要她去酒店见面?而且还就在家附近。

  纪兰亭好像被她的脑补愉悦到了,嘿嘿笑了两声,“来吧,来了你就知道了。”

  沈琼瑛还是挺信任这个阳光好少年的。

  所以她步行十分钟就来到了约定好的地方。

  纪兰亭就站在门口,旁边还守着两个干练的保镖。

  两个人看起来挺稳妥的,就是胳膊上头脸上有几道抓痕,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发生了……什么?”沈琼瑛很惊讶,这是什么阵势?

  纪兰亭也没卖关子,“那天欺负你的人,在里面。”他把房卡递给沈琼瑛:“人捆起来了,你随便出气。”想了想沈琼瑛的性子,多半下不来手,“要不,让他们替你出气?”

  沈琼瑛犹豫了一瞬,想起那个女孩子甜甜的酒窝,和对她勉勉强强的“手下留情”,还是接过了房卡:“你们离远一些,我进去跟她聊聊。”

  纪兰亭把林俏带到宾馆来,就是想吓吓她。毕竟那天沈琼瑛虽没受到实质上伤害,但也吓得不轻。

  而这会林俏确实吓得不轻。

  因为刚才那俩大汉话里话外都提到把她卖了,不得不说这触到了她心底逆鳞,所以她拼死反抗,把没想真伤她的保镖给抓花了。

  进来的时候还是黄昏,也就没开灯,此时夜色降临,屋里几乎只能辨别人影。

  她像夜猫一样死死盯着门口,听见开门声关门声,趁着对方拿出手机映着微弱的屏幕灯往卡槽里插卡,她冲上去就卡住了对方的脖子往后一带,才惊觉触感不对。

  “啊——”沈琼瑛短暂惊叫了一声,失去平衡摔倒在厚厚的地毯上,手臂下意识一捞。

  林俏高挑的身体被她一拽,随之摔倒压了上来。

  林俏觉得自己的唇好像擦过一个柔软的唇角,停留在对方水蜜桃似的脸颊上。

  而那鸿毛一样擦过的唇吻,让她心神荡漾了一圈涟漪,好像被小钩子痒痒地撩了一下。

  黑暗中四目相对,虽然谁也看不清谁。

  而那双手还虚虚卡在自己的喉咙,沈琼瑛根本不知道什么状况,本能叫了声“救——”甚至第一声还没传出去,就被软糯堵住了唇。

  林俏比她更事先警觉和紧张,因此也更先意识到对面是个女人——甚至借着先一步在黑暗中适应了的视觉,她辨出了沈琼瑛。

  这下今天这番遭遇的症结也就脉络清晰了,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见身下的女人想要大声呼救。

  说不清什么样的本能,可能是刚才无意中擦过的那下感觉太好,促使她大胆奔放,低头猛地堵住了她的唇。

  沈琼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她后知后觉有什么湿热的粘软试探性在自己口腔里刮了一下,吓得她忙闭紧了唇。

  林俏已经松开了卡住她脖子的手捂住她的嘴,她回味着刚才舔了蜜似的初吻,嘶哑着声音,“我放开你,你不要喊。”

  沈琼瑛连忙点了点头。

  两分钟后,刷卡开灯。

  沈琼瑛拆开了房间里的急救包,用双氧水和碘伏给林俏认真地一点点处理伤口。

  她性子太烈硬是自己磨断了绳子,手腕上像是遭了刑似的,全是钝钝的血痕。

  林俏像是被修理爪子的小兽,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恶狠狠张牙舞爪:“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其实她直觉女人没有恶意,看她毫无防备的样子就知道了。

  沈琼瑛终于给她包扎好,这才长舒了口气,“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对自己这么残忍?”

  这就是她跟林俏的不同,她面对面对即将到来的厄运,还有不止一个异性对手,大概只会在现实的考虑下屈从耐受,事后悄悄逃走。她只能保证自己的心不对任何人屈服,而看到这样野性难驯的林俏,话虽如此说,但她心底其实很向往羡慕。

  林俏全程没有发出一丝痛呼,听她心疼,这才开口,“你不懂。”

  林俏小时候学习其实挺好,她属于很聪明那种人。初中时她爸妈离异,她妈再嫁了个富商,结果那个继父人前事业有成名利双收,人后瞄上了她这张更年轻漂亮的脸,总想毛手毛脚。

  林俏不止一次告诉她妈,谁知她妈一个字不信——又或许是出于某种考虑,心里信嘴上不信。

  于是她从那时起就跟家里对着干,跟世界对着干,跟自己也对着干。不仅差点把继父捅伤进工读学校,还在听到他们打算把她这个祸端送出国时,把名列前茅的成绩作进了职校,就近恶心他们。

  也是从那时起,她独喜欢看起来冰清玉洁高高在上、对异性不假辞色的男孩子,因为那种男孩子才让她觉得没有肮脏下流,不会暗藏龌龊。

【未完待续】

字数:5,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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